:“是啊,他们是计划好的,用官兵堵门,看起来他们的胃口不小。”
:“怎么办,这两年我都掏了不少银子支持他们了,现在还要,我家底都要掏空了,进货都要没钱了。”
:“算了吧,钱老板,谁不知道你家财万贯,这点钱哪里能为难到你,倒是我们家,本来就受匪乱影响,有出无进,真要揭不开锅锅了。”
:“齐爷,你这么说就太谦虚了,东街上半条街的铺子都是你家的,你家能揭不开锅?那我们早该饿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不知道这次又要多少钱,我记得往年平武城的税粮要二百多万两吧,难道这么多钱,就要我们这几家出吗?”
:“呵呵,官府即使想征收百姓的,也要有百姓才行啊,整个平武城境内,现在百姓人家不如往年三成,饭都吃不上,去征收他们的,又是逼迫他们造反了。”
:“赵当家的,你出出主意吧,咱们大家伙里,就你最有见识,最有主意,你给大伙们想个辙吧。”
:“是啊是啊,赵老板,你老说说话吧。”
大家发完牢骚,最后还是巴巴的盯着赵有良,希望他说句话。
:“我赵家这两年也没有什么银钱进项,不过既然官府有难处,我赵家也只能尽量配合,我赵家可以出这个数。“赵有良伸出一个巴掌晃了晃:“五万两,多一文都没有了。”赵有良心里明镜似的,今日不出点血,还真有可能走不出城令府了,自己主动出个五万两,算是做了个榜样,算是给足了张之秋的面子。
躲在后面的张之秋听到赵有良说话,冷笑一声:”五万两就想打发过去,当真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啊。“他清楚的记得,邓辉交给他的纸上,赵有良排在第一位,后面的数字是:白银三十万两,粮食五千石。”
:“邓辉还是真狠啊,一张纸上二十多人,累计银两两百六十万两,这一次,这平武城的大户们,可是要伤筋动骨了。”张之秋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