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父老乡亲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刘惜军站起来,弹弹身上的战袍,拱手对章永鸣说:“城令大人,我立刻回去点验兵马,做好准备,等待大人的指令。”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剩下的几人一阵没有说话,章永鸣喝了一杯茶,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邓大人,抓紧时间把银子送去,免得夜长梦多。”
邓辉站起来拱手问:“大人,这银子从哪里出?”
章永鸣眼神凌厉的盯着邓辉:“邓大人,我们这些父母官为了保护一城百姓,呕心沥血,彻夜未眠的操持,这钱,难道不该让那些受益的人出?大粮商,大商贾,靠着平武城赚钱的这些,现在不该做出自己的贡献?你自己去列个单子,大商贾,一家两万,大粮商,盐商,你自己决断。不愿意交钱的,让他们出城!”
邓辉脸上一下有了光彩:“谢大人指点,本官立刻去筹措。”这样下来,收的可远远不止二十万两。
章永年对着通判官武开兵和巡检长周游第说:“你们派些人,陪邓大人同去。”
:“另外,你们的人手必须全部上街,维持治安,如果有风言风语,传播谣言之人,立刻拿下,绝不轻饶。”
:“诺。”
方贤语骑在马上,腰背疼痛难忍,两股间被磨破了皮,汗水浸染,针扎般的疼痛。他不动声色的维持着自己的坐姿,维护自己的大首领的威严,脑子里却翻江倒海的闹腾个不休。
怎么就造反了,怎么就成了义军的首领了,当时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簇拥着举起义旗呢?对了,当时自己确实是一时的委屈和义愤,喊着说要去平武城找城令大人,问问为什么朝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百姓生不如死却毫无反应。为什么自己开仓放粮解救百姓,城令大人却丝毫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就要砍了自己的头。自己只是再也不想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饿死,死的无声无息,死的毫无尊严。
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介书生,怎么就走上了这样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