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后门走,嘴要紧,要守规矩,知道吗?”张太傅语气平静的说。
陈令骑好像捡回了一条命,跪拜于地:“太傅大人,我懂。”
下人送走陈令骑,张太傅坐着,心里郁郁不乐,张和这个蠢货,扶不起的的蠢货。
张和是张太傅本家子弟,看其平日里做事还有些脑子,所以才给他安排到稽秘司,指望有机会慢慢提拔起来,也算是在稽秘司里多埋上个自己人,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他办完事居然不直接回来禀报,路上居然招摇过市,强掳民女,奸淫杀人。这家伙死就死了,但是据顾远之的密信里说,张和杀人一事惊动了刘院长和另外一个神秘老者,杀人一事事小,但是张和之死另有蹊跷啊,这条小,会不会引到自己身上呢。真是混账,一屁股屎还要人来擦。
哎,以后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应该直接出面啊,这次也是自己失算了,这些年,朝中权势渐大,自己也有些疏忽大意了,难免会给人留下把柄啊,这算是给了自己一个提醒,日后做事,还是要滴水不漏才行。
:“来人,喊管家来。”
管家张田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老爷。”
:“过来,我和你说。”
四天后,稽秘司检查长陈令骑酒后纵马,不慎摔入河中,溺水身亡。朝野间当作笑料传了几日,也就无声无息了。
在稽秘司大门斜对面一座茶铺中的一间密室里,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书桌前一个懒散的男人身上,男人眯着眼看着手中的密报,无声地笑了:“手段不算高明啊,才拉拢一个陈令骑吗?稽秘司里,还有没有你的棋子呢。如果只是这样,那我可真有点失望咯。”男人六十来岁,身形消瘦,脸色病态的苍白,鼻子高耸,鼻尖厚厚的,肉肉的。手臂很长,手指修长白皙,更像女子之手。谁也不知道这只略有些柔弱的手下,沾满了多少鲜血和性命。司管,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