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考前少出去鬼混胡闹,你就是不听,你说你要是把那喝花酒的工夫都用在温书备考上,那如今也许也能金榜题名了,还用得着那边去耍威风吗?害得我也被你爹爹数落,说平日对你管束不严。”
李墨兰不赞同道:“阿娘,这爹爹可就没道理了,怎么能将三哥没考中的错全归咎于你呢?”
“子不教,父之过。三哥平日都在前院,他的功课也是爹爹在管,我和阿娘顶多也就只能督促两句,再关心关心三哥的身体,其他的哪里伸得了手?前些年阿娘说引泉没有带三哥学好,要给三哥换个书童,还被老太太和爹爹好一顿训呢,叫你不要插手三哥的事儿呢。”
“说来说去,还是老太太和爹爹的错,要不是老太太总让爹爹重嫡轻庶,爹爹也不会一心向着二哥,冷落了三哥。”
“这家里谁不知道三哥最是调皮爱玩,没有长辈盯着,哪能坐下来安心读书。可爹爹是怎么做的呢?我们女流不好经常去前院,可爹爹下衙回家大部分时候都在前院,怎么就不好好约束三哥呢?”
想到那天盛紘责怪林噙霜的话,李墨兰就生气。
这都什么狗渣男啊,感情盛长枫就是林噙霜一个人的孩子是吧?
原剧情里,盛长枫在恩科上又考了一次,还是没中,盛紘气得开始紧抓盛长枫的功课,接着盛长枫就考中了,庄学究也说盛长枫的功课比很多四五十的学子还要好,可见盛长枫就不是个笨的。
越说,李墨兰就越气,“爹爹也真是的,明明他自己也是个庶出,结果却更重视嫡出,真是服了,难道是自己越没什么就越重视什么?感情我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都白费了。”
听着李墨兰忿忿不平的话语,林噙霜心里好受很多,正要赞同几句,却不想盛长枫却是对李墨兰呵斥起来。
“墨兰,你怎能这样编排父亲和祖母,太不像话了。”
李墨兰嗤笑一声,讥讽道:“好好好,全是你的错行了吧。要不是你,我和阿娘也不用受罪,如兰那丫头更不会嘲笑奚落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