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紧盯着贺浔的手机,暗自咬牙,这号码分明不是他的。
不过贺浔这样的人,有多部手机也不奇怪。
她脸上还是带着笑,“你是来送东西的?”
“嗯。”
“你……”
“晚辈拜托,做长辈的,不好拒绝。”
那姑娘笑了笑。
这话,简直可笑。
您怕是亲爹都敢拒绝,会不好意思拒绝一个晚辈,那盛老板温温软软一小姑娘,只怕在家没少被你欺负。
谁能使唤得动您啊。
“走吧,你不是要请我吃饭?”贺浔紧盯着她。
她悻悻笑着。
果然,
该来的,躲不掉。
“我觉得……”她斟酌措辞,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推掉,偏又想不出借口,而下一秒,她手腕忽得一紧。
已被他攥住。
她已跟刚才的车主纠缠十多分钟,四周都是冷风,吹得她身上暖意散尽,她又天生体寒,此时手脚早已冰冷,手腕忽然被一股热意包裹,惹得她心头狂跳。
他的掌心……
一日从前。
烫得人头皮发紧。
暗夜冷风,光线晦暗,她暗自咬牙,努力让自己克制。
“你?这是……”
“怕你逃跑。”
“……”
一句话,又惹得她脸热,“我不跑,你先松开。”
他力气大,抓着她的手腕,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至于弄疼她。
她却跑不掉。
“你这种小骗子,说话没有可信度,还是抓在手里比较稳妥。”贺浔说着,拉着她往附近一家餐厅走,两人长相优越,惹得不少人侧目,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
她用力挣了下,“我真的不跑。”
他的手太烫,
烫得她心慌。
下一秒,他手松了下,她呼吸稍缓,以为自己能好好喘口气。
却没想到,他手指往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
太凉!
凛风太凉,吹得她浑身寒津津的,可她此时心跳极快,猛烈震动时,浑身血液都开始翻涌,她用余光偷偷打量身侧的人。
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周围的杂音好似被屏蔽,他可以清晰听到自己乱如擂鼓的心跳。
脸上的红晕,层层加深。
只是某人却毫无异色,脸上更是不见多余的情绪。
贺浔还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