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会篾匠活?”文舒惊讶道。
“哪里啊,竹椅自然是找篾匠铺定,我只是帮着做竹椅下可以推动的轮子,有了轮子,抬进抬出,溜哒都方便些。”
文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从来也没见自家爹做过一点篾匠活。
不过,孙家大娘那情况,是不是可以用冰梨兜试试?
据大夫说,孙大娘的诸厥证就是头脑里血脉运行不畅,有淤堵所致。只要将淤堵之处的血块散开,便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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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腹间的伤也是瘀伤,既然冰梨兜可以治好她,应该也可以治好孙大娘吧?
退一万步说,就是治不好,也对身体无害,权当送了一次吃食。她自幼失母,孙大娘对她照看良多,担得上半个母亲。
如今她重病在床,她既有办法,怎么也该试试。
念及此,她忙将想法和自家爹说了。
文老爹只吟了一下,便同意了。孙家因为孙大嫂的病,几乎跨了半边天,若真能治好,他也为他们高兴。
二人议定,吃过饭便带着两只冰梨兜去了孙家。
父女俩到时,孙家刚吃完饭。孙家儿媳,小孙氏正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乘凉,见文舒提着篮子过来,忙起身到院前招呼。
“阿宁妹妹来了,可吃过饭了?”
这话问的刻意。
文舒笑了笑,回道:“刚吃完,爹爹带回来的菜都好吃的紧呢,可是阿嫂的手艺?”
今日他们父女吃的饭,正是从孙家带回来的。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