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笑不出来了,别说师门不会承认肖立的存在,连他这个做师父的,现在都回不了师门,恐怕到死也回不去。
陈鸿儒也意识到自己不该提及这事,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林斌都奔三的人了,谁听说过叶家有他这么一号人?叶家没有公开承认林斌的身份,就不可能为了他和秦家正面起冲突。”
福伯无奈的叹息一声,扭头往二楼看了眼,无比郁闷的说道:“难道真要让大小姐嫁到秦家?连未婚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幸福不幸福。”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秦余一直不出现,等子欣过完30岁生日,这门婚约也就自动解除了。”陈鸿儒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捻灭,咬牙道:“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林斌,再让他在子欣的身边待着,说不准就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得想办法把他从子欣的身边支走。”
福伯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知道劝也没用,干脆不说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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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海市东南五十公里外,有个以贩卖各种篮子而闻名的小镇,以前是叫勾篮子镇,后来因为名字谐音的缘由,就改名为竹篮镇。
镇子上有很多小作坊,镇子外也有不少规模不一的加工厂,外来务工人员占全镇人数的六成之多,治安方面自然是令人头疼。
镇西的一个平房还亮着灯,房间里有个头发有些长了,胡须也有段时间没有刮过的男人,长相俊朗,但气质有些阴柔,此时赤着全身趴在椅背上,整个后背结满一层深褐色的血痂,丝丝血珠从碎裂开的血痂缝隙中渗出,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极为瘆人。
他的左肩有个结着血痂的贯穿枪伤,右腿外侧有一道三寸左右的刀伤,伤口已经愈合,一个年轻女人面色平静的蹲在一旁,正拿着剪刀和镊子拆着缝合刀伤的黑线。
还有一个眉头轻皱的女人在男人身后,用镊子夹着药棉,轻轻擦拭着男人背上和左肩上的血痂,药棉在一种特制的药水中浸泡过,可以软化血痂,还能使伤口加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