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昀轻声说道，“小时候我总以为讨厌你，所以做了很多错事……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

“不要再说了，承昀，我求你……”萧承羽一开口，鲜血不可抑制吐了萧承昀一身。

“承羽！”萧承昀慌了，他打横将萧承羽抱起，想要把他放到屋里的床上。

“不要，承昀，不要去屋里。”萧承羽却挣扎着想要摆脱萧承昀。

“这里…这里是我母亲自缢的地方，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就是当时的场景。”

“后来…后来她被人放了下来，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白白的……”萧承羽轻声抽泣，极度抗拒进屋。

萧承昀停住了脚步，看着怀中抖个不停的萧承羽，转过身将萧承羽放在小院中的石凳上。

萧承昀心里像是堵着一堵火无处发泄，我烦躁的站起身来。

萧承羽高声喊道，“承昀，住手！”

“之前种种我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接受，世人都逼我、辱我，现在连你也要强迫我吗？”萧承羽由于激动大口喘着粗气。

“强迫？那日在殿中你主动用我来激怒宇文耀是为了什么，孤心知肚明。当时我没有拆穿你，现在投桃报李，你是不是也应该配合一下我？”萧承昀的话说得萧承羽脸色一白，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住手！承昀，之前是我的错，你打我甚至杀了我都行。我绝无怨言，绝无怨言！”萧承羽踮起脚尖后撤身子，想要离萧承昀远一些。

“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亲手杀了贺兰月，就这样用尽全身内力拍向她的后心……承昀，承昀！”萧承羽急切地想要唤醒已经疯魔的萧承昀。

“可是她该死啊！”萧承昀的声音却像地狱里的恶魔夺走了萧承羽最后一点希望。

萧承羽忧思过度，惊怒交加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又是几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昏了过去。

萧承昀的胸口被血浸透，他感受到胸前湿热，低头一看，怀中的人脸色苍白，已经失去了意识。

“承羽！”

——太后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