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要出营,必须将腰牌作为物证,留在门将处。
等回来的时候,除了对上口号,还需要说出腰牌上的信息。
当然,这是白天的时候。
到了晚上禁止出营,营里有专门的临时茅厕。
等到天亮,值岗的士卒再把这玩意铲出去。
夏侯渊第一次统帅这么多的士卒,却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曹操说的关键问题,他都一一记了下来。
要是夏侯渊自己摸索,恐怕需要一两年时间,才能有所领悟。
“妙才,你任务很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等到我需要这支军队站出来做事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曹操沉稳淡定,对夏侯渊格外地器重。
“大兄放心,渊一定竭尽全力。”夏侯渊铿锵回答,表现出强大的自信。
曹操心有韬略,夏侯渊具体地执行。
相信不久以后,一支精锐将在益州崛起,賨民的叛乱不足为惧。
曹操平静地望着夏侯渊,将军营的事彻底委托给他。
官场靠不住,官僚都有私心。
唯有军队,承载、贯彻着曹操的意志。
夏侯渊训练两千人马,足够他发挥一段时间了。
磨刀不费砍柴工!
曹操沉寂的这几天,各方都在猜测他的心思。
作为朝廷使者,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地方的官帽子。
曹操真要针对某一个人,没人承受得住。
他刚回到临时府邸,赵嵩立即汇报道:
“启禀使君,向栩来访,正在堂内等候。”
曹操心有成竹,起身前去会客。
向栩起身来迎,目光闪烁了几下,他拱手施礼道:
“参见使君!”
“免礼。”曹操淡淡道。
两人安然坐定以后,曹操开门见山道:“御史中丞萧瑗,到底是怎么死的?”
向栩的脸色登时难堪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