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什么,张常侍是父,赵常侍是母。”
曹节怒火再盛,嗤笑道:
“好嘛。”
“陛下一高兴,宫里的事岂不是他们说了算?”
“咱家终究是老了,一代新人替旧人啊。”
王甫一走,曹节在宫中的地位愈发孤高。
他和王甫争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出胜负。
现在好了。
竟被一群小辈给偷了家!
等到了地下,岂不是要被王甫笑死?
“看咱家,怎么收拾他们。”
曹节的声音,又细又冷。
左丰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脊背发凉。
“把乐松、贾护、任芝几人,给我叫过。”
曹节思绪沉稳,看似平静的眼神中,充满了煞气。
不久后,乐松、贾护、任芝三人齐齐抵达。
曹节声色俱厉,密语他们几句,三人频频点头。
翌日,乐松主动上书天子:
“司隶校尉、御史中丞、尚书令都是朝廷重职。
“司隶校尉曹操年轻,御史中丞萧瑗去往蜀中招抚板楯蛮,而尚书令处于空缺。”
“朝廷应当挑选一位成熟稳重的贤才,担任尚书令。”
贾护、任芝等人,趁势举荐道:
“育阳侯曹节为朝廷肱骨,可胜任尚书令一职。”
刘宏深思熟虑后,提拔曹节担任尚书令。
曹节获得重权,立即暗中驳回了“敛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的提案。
张让和赵忠彻底懵逼了!
他们光明正大地上奏,自然需要通过尚书台,一步步执行下去。
结果失败了!
他们如何向天子刘宏交待?
“该死,怎么忘记了这老家伙。他从中作梗,我们别想有好日子过。”
“干脆向陛下诉苦,向老东西施压。”
“陛下提拔他为尚书令,正是为了让提案更好地通过。现在他搅和失败了,咱们始终站着理呢。”
赵忠神色凝重,几乎压抑不住怒火。
王甫死了,他本以为日子可以轻松一点,没想到曹节变本加厉。
“呵呵。”
张让轻蔑一笑,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