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松近来头都快炸了。
作为鸿都门学的祭酒,他掌控着极大的权势。
相对的。
他的责任也很大,必须时时刻刻讨皇帝的欢心。
最次也是讨王甫、曹节的欢心。
曹操在鸿都门学过得越惬意,乐松越是心惊胆战。
万一哪天王甫、曹节想起来这么一件事,他如何交待?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而弘扬辞赋、扩大鸿都门学影响力的任务,乐松也没有完成。
诸生提交上来的辞赋,辞藻华丽,没有任何的深度。
这样发表出去,只会让太学生笑话。
“难道鸿都门学诸生,都只是酒囊饭袋吗?”乐松不禁怀疑。
想要创作出名震千古的辞赋,谈何容易。
鸿都门学缺乏文化的积累!
“这一次考核,必须出几篇文章来,否则没办法跟陛下交待。”
“士族的石经,影响力越来越大了。”
“长此以往,我们的地位肯定受到影响。”
贾护心急如焚,却没有足够的才学。
刘宏看似“不学无术”,实际上还是能够看出文章的好坏的。
想要糊弄他,比登天还难。
最重要的是,太学诸生一定会挑刺。
鸿都门学近来的辞赋,都撑不起门面啊。
“即日起,考核没有结束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学舍。”
“我不信。”
“朝廷养着他们,他们连文章都交不出来。”
乐松狠了狠心,眉头紧锁。
贾护瞥了乐松一眼,这家伙玩的什么小心思,他心中一清二楚。
不就是针对曹操吗?
曹操三天两头,就往蔡邕、卢植那里跑,根本没有把鸿都门学放在眼里。
贾护没有阻止乐松,也没有推波助澜,俨然一个旁观者。
“现在是鸿都门学重要的考核期间,当然要以辞赋、字画等考核为重。”
“字画考核不是出来了吗?曹操的字画如何?”
贾护非常好奇和在意。
“绘画一途,曹操中规中矩,算是过关了。”
“梁鹄非常推崇曹操的字帖,引荐给了师宜官。”
“师宜官呈上给陛下,获得了赏赐。”
乐松曾想寻找破绽,只可惜失败了。
刘宏都赞赏的字帖,乐松再找麻烦,简直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