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宪苦笑:“怎么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啊。”
九斤糊蛮的说:“我爸就是个后勤部长,怎么的,还想再让我找个部长家的小姐结婚?”
王忠宪正色道:“你爹升官了,又升了一级。”
妙妙猛拍着九斤肩膀:“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官二代。”
九斤切了一声:“在升也是管后勤的。”
王忠宪不在理这小子,自顾自穿鞋。
九斤帮王忠宪开门对着他俩说:“你们等等。”喊了声武子向猛禽走去。
王忠宪站定对着沈修瑾说:“这南风刮的可真够邪乎的,不能下雪吧。”
沈修瑾用手测了测风速没说话。
九斤与武子抬了两箱午餐肉,和半袋子小米,后面跟着玉台和红枣。
“舅舅,孝敬您的。”九斤一脸谄媚的说。
“哎呦,出息了,我们收下了。”王忠宪与沈修瑾笑着接在手里。
九斤让玉台和红枣赶紧上车,实在太冷了。
我们几人目送着他们二人的背影远去。
我点上一支烟站在房车门前,武子先上车了。南风刮的更猛了,周围的杨树枝子被打的乱响。
为什么都是车祸?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举家来到江城前,父亲也去过他老师家,到底为什么会来到江城?
我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搞的头懵。
九斤见我一个人抽烟沉思,捅咕了下我的咯吱窝:“想女人呢是吧,绝对是。”
我的思绪被拉回现实:“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想不到你还是个官二代。你放着好日子不过,跑来和我干苦力搬砖,你咋想的。”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都说了是穷游到江城没钱了。我不愿用他们的钱。”九斤哈哈的笑着。我们抽完烟也上了房车。
湖城高速路上满是黑影晃动,这群黑影越聚越多,顺着风吹去的方向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