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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在戏花楼不敢花钱,但凡多花一点银子,他就更说不清了。
宁白道:“王夫人,本官正是县太爷。”
女人瞅着他:“哟,这么年轻便是县太爷了。让别人老公去逛戏花楼,不着家可是你指使的?”
宁白把桌上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公堂之上,敢高声喝斥朝廷官员。目无王法,更视皇上与无物,来人,给我打五十大板,押入死牢。”
王越夫妻二人连同看热闹的公差们都是一愣。
女人没回神来,王越连忙跪下求情:“大人,贱内无知,罪不及此,望大人原谅。”
“你抬起头来。”宁白道。
王越迟迟疑疑抬起头,只见他脸上横七竖八,都是被女人手指抓过的血痕,渗出血丝儿来,挺是吓人。
宁白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好啊,还敢打公差,泼妇,你这是找死啊。”
女人往地上一摊,哭了起来:“哎呀我的天啦,这个小官儿要拿我的命去戏花楼玩女人呢,这啥世道啊,有谁为我作主啊。咱们老百姓日子可怎么过啊,他们要嫖啊,要睡女人啊.....”
宁白烦躁,把袖子一撸,从身边架子上,拿起一块板子,几步并了过去,作势要打。
王越一把抓住木板:“大人饶过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儿吧。求大人了。大人要打,就打我吧。”
宁白道:“你又没乱语辱骂,为何打你?谁乱叫,我就打谁。”
女人见他咬牙切齿,心中害怕,立时便收了声,软坐在一旁。
宁白拄着板子,道:“死罪不服是不是,咱一条一条地说。你有没有咆哮公堂?我这官是不大在,但也是皇上亲点的县令,你骂我就是骂皇上。你打公差,你老公脸上的伤便是铁证。”
女人嘴角抽动,想要再嚎,但见着宁白手中板子没丢,也不敢说话。
王越道:“回大人,我脸上的伤是我自个儿抓的,跟我媳妇儿没关系。”
宁白哼了一声。王越继续道:“我媳妇儿说话声音一直大,不懂规矩,是我教导无方。骂大人是她女人之见,也在于我没有告诉她大人身份,一切都是在下的错,任凭大人处罚在下。就算死罪,也是在下受领,求大人放过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