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想了想,摇着头道:“想不起缺啥,你快说。”
“大人,一个县衙要有一个主薄,一个帐房先生,八个差役,一个大人跟班。这是最低的了。但我们现在,差役也就我们六个,还差着两个呢。这也就算了,咱们紧仅也能对付得过去,可这主薄、帐房、跟班,你可得配齐吧?”
宁白问道:“账房我倒是可以知道干啥,这主播、跟班干啥的,你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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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苏香连同在一起吃饭的差役,听了他这么一问,都抬头看着他,感情这家伙啥也不知道啊,居然就这么混了近两个月了。
“主薄就是替大人打理各种杂事,替大人分忧。跟班就是专职侍候大人的,起床给大人梳头,大人走路给大人提包。”
宁白哦了一声道:“上任那个啥县令请了多少?”
陈令道:“主薄两个,跟班两个,都是他的关系,差役二十余人,他被抓了后也跑得只剩咱几个和他没啥亲戚关系的。”
宁白想了想道:“现在县里百事莫举,也就先紧着灾民把房子修好。等天气好种个粮啥的,生产恢复了估计着才需要主薄,到时再请吧。你们先替我找找合适的人。至于跟班的嘛,我也有手有脚,不需要了。”
陈令点头道:“大人你真和我以前侍奉的两任大人大是不同。不过,这账房先生嘛,我倒是建议马上得请一个。这库里这么多钱,下一步自然是要极多的支付出去,要是这账不清楚,到时可是怪到大人头上。”
宁白倒吸一口凉气,拍拍脑袋道:“好陈令,得亏你提醒我。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