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方行不久,脑中简熙便道:“好小子,你居然要杀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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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道:“此事权宜之计,谁真心想杀你爹了。”
简熙道:“你要是动爹一根寒毛,我便与你拼命。”
宁白道:“你连说话都听不出一点波动,拿啥与我拼命。”
简熙显然被他这句话伤着了,半天不说话。宁白也感觉自己太过,便开口宽慰道:“小绿,我也是无心之言,你别太在意。”
简熙道:“你说的是事实。我连语气都出不来,怎么保护我爹。”
宁白正色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爹有任何闪失!”
简熙道:“你可是真心的?”
宁白道:“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简熙道:“我好恨自己,怎么就被你鬼上身了呢。哎。”
“我不是鬼,你这么迷信小心我封了你。”宁白道:“这是严正声明。”
简熙不再说话,宁白行了几个时辰,便见一军驿站,走拢出示了正字牌,吃了饱饭,要了匹马儿,一骑上马,便觉得这与小红马完全不同。
这马减震性远不如小红马,一路将宁白颠得屁股痛。越往南走,雪堆得越高,路上从无到有,不时地出现拖家带口逃出的饥民。
此时南方大雪早已停止,但从一路积雪所见,前几日这雪与宁白前些日在北方所见雪景相比,更为强大。北方早已习于平常,早有准备。南方从未见过如此成大雪,一时之间,人民无所适从,竟有灾民失去房屋,流离失所。
天黑之时,便到了一县,左右瞧了,见并无贴出自己的通缉令,显然自己一逃,陆公复们还没来得及作出调整,大着胆子去县衙,将正字牌一出,县令当即跪拜在地。
这县令姓马,宁白问道:“马县令,可知皇上现在何处?”
马县令道:“皇上应在沛县,那里受灾最重。”
宁白道:“离此多远?”
马县令道:“离本县约七个时辰。”
宁白听了,便拱手欲出,没想到这马县令上前一把将他拉住:“简大人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