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立规?”宁白皱着眉,疑惑不已。
那当头人道:“是。请简大人体恤我等下人。”
突然立规禁止任何人外出,看来就是为了拦住我不让我出去啊,陆公复到底在搞什么鬼?
宁白想不通,只好恹恹而回。正要重新上床,门外突然有人轻叫:“大人,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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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吓了一跳,听声音十分陌生,想要继续装睡,但此时自己半坐在床上,屋内灯光将自己的身影打在帐上,屋外人细瞧分明,再想躺下也不可能,当下道:“何人叫我?”
一人躬身进来,宁白却不认得,但瞧他胸前所带花纹,只是一名下等军官。
那军官进来,向宁白行了个礼,道:“简大人,恕在下冒犯。在下前队二队长花间。先前是跟随简将军的。”
“花队长,是我爹旧将?为何又在此地?”
“说来惭愧。简将军前往兽人谷之时,留有一批伤兵,在下在背上被敌砍伤,故被留下。”他说在这里,转过身,撩起后背衣服,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肩至右腰部斜斜而立。
花间继续说道:“简将军被困,我们这批伤兵伤好之后,只好先回军部待编。陆公复要去兽人谷,我们赶紧报上了名,盼望着能救出简将军。”
“多谢花队长大义。”
“简大人客气了。简将军对我们不薄,为了简将军,我们都以命相抵。不过,我瞧着陆将军这边行动,有些古怪。”
“有何古怪之处?”
“以我经验,去救人,一应当急行军,二行军之法,先锋、前锋、中锋、后卫,依次出发,首尾相顾,互相关照。而陆将军一来每日只行一两百里,将七六日路程硬生生拖了一半,二是全军同时行动。”
花间说到此处,瞧了宁白一眼。见后者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简大人,我一个小兵,按理不该讨论将军行军布防之事。这上面两条也就罢了,也许是陆将军大人太智慧,我们猜不透。可是奇怪的是在狼溪边扎了营,还派了二百余人,去了沧峡。”
“哦?”宁白眉头紧皱。心想陆公复先前称是受挫方才退守狼溪,和这花间所说又不一样。
“还有件更古怪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一直想不通。”花间低声道。
“你说。”
“去沧峡前夜,也是小的担纲夜巡。行至边帐,却被周二的人拦住,平时里那地方也是夜巡范围。我本就对行军中的古怪有所怀疑,是以悄悄返回,躲在一旁,瞧着那边有几辆马车还有几个平常百姓。百姓当中一人与周二交谈几句之后,周二从马车中拿出一把大刀,往马车的车辖上砍去,我原以为木制的车辖会被砍断,不想断的却是周二手里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