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卢怀济只能拽着裤子爬到路边树荫下趴着,等伤势稍缓在想办法回去客栈。
正在卢怀济感叹世态炎凉,官官相护之时,有一人来到他的面前。此人不识别嗯,正是长孙无忌。
今日正好不用上朝,长孙无忌便想着出来走走,顺便找宋宁远了解一下最近的长安治安情况。
卢怀济状告崔俊科举作弊,以及被宋宁远责打之事他看了大半。心知这是再次针对崔俊的机会。等看热闹的人散去,无人在意卢怀济之时,便亲自过来此处。
“我听你刚才在大堂之上说崔俊科举舞弊,可有证据?”长孙无忌捋须问趴在他脚下的卢怀济。
“当然有。”卢怀济抬头看去,却是心里一惊。
这人不是长孙无忌又是何人?他可是范阳卢氏的子侄,又是卢宽的亲戚,这大唐的官员他可没少见过。
“你住在哪里?我找人送你回去,我们慢慢说。”长孙无忌看着卢怀济满腔愤怒的神色,当即便认定卢怀济手上有实证。
找来一辆马车将卢怀济运回客栈,长孙无忌自是跟了进去。同时让科长掌柜的去寻一个医者过来为卢怀济疗伤。
只是,还不到半个时辰,长孙无忌便黑着脸离开。这卢怀济所言崔俊之事完全便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根本没有实证在手。
不过,没有实证又如何?他长孙无忌完全可以利用卢怀济的愚蠢,在里面做做文章,让崔俊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房间里的医者,正在为卢怀济敷药,而卢怀济则是满脸狰狞的笑容。屁股上的疼痛伴随着内心里的喜悦,这两种情绪与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变得格外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