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长神情落寞的回应道:“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输掉了同寒山明德王拓跋弘烈的战争,我的数万大军在独幽城下被尽数歼灭,独幽城最终不保,我的妻子死于乱军之中,我的小女儿独孤悦下落不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两个儿子,长子独孤勇、次子独孤烈突围得脱。”
“对您夫人的死及女儿的失踪我深表遗憾,不知天威王手下还有多少人马?”布延赤渊神色十分凝重,依然皱着眉头。
“大战之后,我的部下损失惨重,目前还有大约两万骑兵。”
“两万?”布延赤渊大为震惊,“如此说来,你我同病相怜,我的遭遇比你强不了多少。”于是,布延赤渊将西凉大军于云阳周边连遭惨败的情况娓娓道来。
“白袍司徒已经成了我们西凉人的噩梦,凭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止步于云阳!”独孤信长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你刚才说,他打出了‘匡扶正尊’的旗号?”
“是的,”布延赤渊回应道:“但这不过是他的骗人把戏,其目的是扰乱我西凉军心。更为可怕的是,接下来,他会把自己打扮成一位西凉的拯救者,从而堂而皇之的进军西凉腹地,他甚至会试图攻取统万城!”
“不,布延将军,你并不真正了解白袍司徒。”独孤信长的表情变得释然,冷峻的目光也柔和了好多。“白袍司徒诡计多端,一方面,他确实想利用西凉人的内部纷争实现他自己的目的,但另一方面,或许他真有拥立明山之意,毕竟,假如不是明山王子,而是另外一个像野路延寿那样的人统治西凉,对他们大夏国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布延赤渊只淡淡的回应道:“但愿如此!”
接着,布延赤渊拒绝了独孤信长要求合兵一处,共襄大业的提议,仍然决定回到西川,不再参与诸王的纷争。独孤信长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率军东进。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一路向东,抵达他所控制的赤林城,另一条是渡过独孤河折向南方,谋取统万城,但到底怎么走,独孤信长显然还未最后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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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独孤信长踌躇犹疑之际,司徒川的大军已经包围了西凉国都统万城。在整个大夏国的历史上,这样的成就无人能够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