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还没有结束,西凉骑兵在强大的压迫下纷纷下河逃命。河面很窄,但河水却较深,西凉骑兵大多不习水性,溺死水中者不计其数,现在,这条美丽的河流成了一条夺命之河。
河边的杀戮还在继续,西凉骑兵的尸体堆得像座小山,血水很快染红了那条原本清澈的小翡翠河,如血的残阳照在血红的河面上,凄惨的情形如同地狱一般。
司徒川知道这些人就是屠戮河阳的刽子手,因此对待他们也格外的残酷。
战斗很快结束了,河岸上重新归于沉寂,最后一抹残阳也暗淡下去,天慢慢黑了下来。整个清溪湾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敌人,而他这边的损失微乎其微。这些野路延寿的骑兵全都是杀人放火的行家,但其战力与赤里坤在野狼坡的骑兵不可同日而语。
司徒川进入平州的第一仗,就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全歼了屠夫野路延寿的两万骑兵,大快人心。
当天晚上,云山王宇文景提议举办一个简易的庆功宴会。将士们围坐在一起,中央的空场上点起了篝火。
云山王宇文景对司徒川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举起酒杯,走到司徒川的面前。“司徒将军,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我命休矣!这杯酒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司徒川也一口将杯中酒喝干,说道:“能为殿下效力,虽九死而无憾。只是殿下您贵为亲王,何苦要来此险恶之地?”
“我此来平州,原本是为了增援平武,我率领中州虎豹骑首先到了平凉关,只等后面的五万步兵到达之后,一同挥师平武,谁知那五万步兵一到,父皇却又令我的骑兵和百里驰率领的一万中州羽林卫不得出关,只让那四万步兵增援平武,而此时的平武,已被独孤信长三面包围,只有东门还能够出入,形势危如累卵。此次我抗旨出关,皆因那野路延寿屠戮河阳之后,又派出骑兵一路烧杀淫掠,一直将魔抓伸到平凉关周边地区。我在忍无可忍之下,出关追剿敌寇,不料在此中了埋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宇文景叹了口气,英俊的脸上现出一副怅然之色。“如今,朝堂之上,奸佞当道,朝政日非,防务废弛,中州虎豹骑早就徒有虚名,再不复当年之勇,和司徒将军的龙川铁骑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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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川听到这番话之后不禁对云山王宇文景心生敬意。“殿下,您为了解救平州百姓于水火,不惜违抗圣命,我甚为钦佩。您刚才说,已有四万步兵去了平武,您知道他们走的哪条路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