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表态的态度,可是关系到他能否顺利到朝鲜就藩的,所以,必须得保证的好。
对此,朱慈烜相当满意。
实际上,他是清楚朱慈炤的性格的,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同样是一个“好弟弟”。
没什么当皇上的志向——话说,他干嘛当皇上啊?
朱慈炤好歹是大明朝的正经八百的亲王。
是朝鲜之君。
这身份,放眼天下,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这身份地位,闲的蛋疼去造反啊?
好好的猫在朝鲜过自己的荒淫无道财富自由,美女自由,权力自由的好日子,他不香吗?
此时,得了朱慈炤的表态后,朱慈烜也很满意,他沉吟了片刻后。
“过了中秋之后,就是冬天了,半岛上面的冬天,可不比南京,更不比北京!”
“这么的吧,过了年,开了春再过去怎么样?”
“这……”
朱慈炤本想说,自己不怕冷的——嗯,他怎么可能会怕冷呢?
半岛再冷,也冻不到他啊。
他好歹也是亲王,而且朝鲜那疙瘩,早在几年前就给他修建有宫殿了。
里面有地暖取暖,哪会冻着他?
他是巴不得赶紧跑到朝鲜荒淫无道。
可当他又是个怂人,此时,在犹豫了片刻后,终于是怂压制住了大脑内的荷尔蒙,朝朱慈烜道。
“皇兄,这正合臣弟的想法,臣弟正想在南京多与二哥您相处些日子,多孝敬孝敬父皇与母后呢……”
“瞧瞧,这才是朕的孝顺孩子!”
一听这话。
崇祯上皇顿时眉开眼笑。
激动极了。
而朱慈烜却好似没有听出崇祯言语当中的刺,他满意的颔首,拍打着朱慈炤的肩膀说。
“顺便嘛,趁着这段时间,你小子把婚事给办了!”
“婚事?”
一听这话,朱慈炤有些懵,他心说。
成婚?
成什么婚?
谁家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