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您,您这是?”
光时亨呆住了,可他个文弱书生,哪是那身强体壮,一个个长的跟兵马俑似的陕西好汉们的对手?
当下便被反剪着胳膊,按倒在地!
“哼,光时亨,本王早就调查出来了,当初谋刺本王之事,有你参与,对吧?”
“殿下,天地良心啊,真的没有!”
光时亨高呼道。
朱慈烜可不跟他废话,反正他这是随口罗织的罪名,只见到他一挥手,叫过了穿着身锦衣卫千户官服的黄鹤道。
“黄鹤,此人交给你,收入镇抚司,细细的审问!”
“是,殿下!”
黄鹤连忙拱手,一脸自信拍着胸脯道。
“殿下放心好了,到了咱手下,纵使他是铁嘴,臣也能够给让他从实招来!”
“嗯。”
朱慈烜微微颔首,又指着钱谦益的尸体道。
“钱谦益此人,死的有些蹊跷啊!”
“本王在浙江一省,追查乱党之时,查到了东林党魁首钱谦益就是主谋之一,可未曾想,当本王率军前来追查之际,此人,竟然死在了本王到来之前?”
“这里面,有何阴谋?”
“殿下,臣大抵觉得,应该是有些阴谋的!”
朱纯臣这个大忠良,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钱谦益的尸体,一副慎重推理的模样,嘴里面道。
“臣刚刚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是不是有人,牵连在谋杀殿下一案当中,然后害怕钱谦益被锦衣卫抓拿下狱之后,扛不住,把他们招出来了,所以,在得知殿下您前来无锡,抓拿钱谦益时,索性在东林小会上,先下手为强,来了一个杀人灭口?”
“成国公的推理,很有道理啊!”
朱慈烜颔首连连。
然后,又朝左右一众哆嗦着的儒生们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