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涂国鼎不卑不亢的道。
“只是殿下,这供词大抵是徐弘基此獠,在惊恐之下,乱攀乱咬,胡乱说出来的,做不得真……”
好吧,老涂还是给朱慈烜留了面子,没说这供词是朱慈烜伪造出来的,只说是徐弘基的错!
“做不得真?那可未必!”
朱慈烜摇头道。
说着,朱慈烜又突然间大笑起来。
“不过嘛,说起来本王实在是不想,把这份供词,给交到父皇手中,毕竟,以父皇那脾气,甭管是这玩意是真是假,父亲怕都最会震怒之下,降罪于各位啊!”
“到时候,牵扯如此之广,只怕是,这将又是一场,规模不逊色于洪武年间太祖爷那会的四大案当中任何一件的大案子!”
“殿下的意思是?”
工部尚书汪庆百已经有些明白了,朱慈烜这是要拿这份供词,威胁他们办一些事,至于办什么事?
他们也不知道!
“简单!”
朱慈烜打了个响指道。
“国朝现在是用人之际,诸位大人那可都是国朝的能臣干吏啊,用人之际,如果各位大人能够担当起来重任,为我国朝办出些事来,那自然,这事情就好说,权当是戴罪立功了!”
“可如果,有人敢阳奉阴违,以戴罪之身,还不为国朝好好办事,那就休怪本王无情,届时,本王会把他,还有徐弘基放一块收拾了!”
“明白?”
“殿下莫非要我等,配合推行官绅一体纳粮?”
户部尚书张慎言瞬间反应了过来。
“正是!”
朱慈烜颔首。
“张大人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