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空缺,朱慈烜也不犹豫,就保举他当了县令。
可是此刻,听着朱慈烜嘱咐着,要分田分地的话时,周平权却是一脸的犹豫。
“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
朱慈烜撇了眼周平权询问着后者道。
后者,则是跟身后的几个官员们英山县县丞,教谕,还有一批风阳调来的吏员相视一眼后,带着为难之色,开口道。
“殿下,这不妥吧?”
“分田分地?这田地都是有主的啊?朝廷怎么能够把他给分了呢?”
是啊。
一条鞭法,厘清田亩,甚至是眼下朝廷上吵的正凶的官绅一体纳粮,大家都可以不反对,唯独反对的就是这个分田分地!
“这有什么?英山县的士绅,不是都已经死光了吗?分了又能如何?”
朱慈烜呵呵一笑,没有丝毫的负罪感道。
“怎么可能都死光啊!”
周平权苦着脸道。
“这些个人,狡滑着呢,是死了不少,但是每家每户,多多少少,或是在外地的,或是藏起来的,侥幸得了条生路的,都有几个人,这人虽少,但田地还是属于人家的啊……”
“本王明白了!”
朱慈烜的脸色一沉。
不过,肉到嘴边,他哪能吐出来?
只见到他阴沉着脸道。
“普天之下,下一句是啥?”
“莫非王土啊!”
周平权下意识的道,随之,眼睛瞪的老大,盯着朱慈烜,暗道,朝廷不是要均田地吧?
“这不就结了?这些人说地是他们滴,他们说就是了?流寇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跑了,合着本王好不容易,把流寇赶走了,这田地又归他们了?”
朱慈烜唾沫星子乱喷着,愤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