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真诚表露心迹的梁陌雨,嬴政仍然是不为所动,他并没有深刻领会她的话,只是稍微懂了个大概,平静如水的黑眸中,偶然也会起些波澜。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都不懂,但是政哥,我是为你,为大秦来的,所以,请不要对我有敌意。”
“寡人没有,其实第一次见你寡人就知道,你没有害人的心,至于赵高,你自有你的理由。”
“《三国演义》里,诸葛亮疑魏延有反叛之心,临终前派马岱杀了他,有人说魏延挺冤的,冤不冤我不知道,但只能说丞相这样做是有道理的。魏延生有反骨,其实赵高也差不多,在你面前他很老实,但以后,除非他死了,否则绝对不可能掩藏他的野心。”
梁陌雨所说的话,嬴政不会全信。赵高掀不起什么大浪,凭现在的几句话也难以断定一个人将来的所作所为。
“我会给你证据,让你相信我的话的。”梁陌雨说。
“你说十年后,你要回你原来的地方去?”
“对啊,我不是大秦时代的人,肯定是要回去的。”
“可十年的时间,足以让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