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贤拼命的眨眼,陛下,你把手松开啊,不松开我怎么说话!
“听清楚没有?”
刘禅将手松开,恶狠狠的盯着高忠贤,朕的这个理由骗别人不行,骗骗他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陛下如此大义,奴才刚才竟然有一瞬间想歪了,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住手!”
刘禅有些嫌弃的看着跪在地上打耳光的高忠贤,“朕不是看你挨打的,朕是让你想办法的。
朱熹他们饱读儒家经典,深通仁义礼智信,就算朕的理由再正当他们也不会答应。
你不一样,朕相信你一定可以从别的方面想到办法,让朕从两难的地步中解救出来。”
“陛下~”
高忠贤神色复杂的看着刘禅,虽然夸我,但是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呢。
“奴才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见不得光,请陛下先恕奴才无罪。”
见不得光?
刘禅心中暗喜,越见不得光越好,朕要的就是见不得光的。
“好好好,朕恕你无罪,有什么办法赶紧说。”
“陛下可还记得黄休?”
“朕当然记得,魏振弄到银子后东厂就交到他手里了嘛,也是因为他,不到一个月时间,新成立的东厂被众大臣避之而不及。
他好像是被流放到边疆了,琼州还是岭南来着,反正挺远的,你提他干什么?”
“陛下恕罪,其实奴才偷偷把他藏了起来,就在昭烈庙中。”
“高忠贤你大胆!”
刘禅愤而起身,一脚将高忠贤踹倒在地上,“你这奴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违抗皇命,这是欺君!”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高忠贤磕头如捣蒜,反正已经磕的够多了,额头已经疼到麻木了。
“奴才心想,边疆路远,东厂一事,黄休得罪的人太多,肯定无法活着走到地方,既然这样,不如让奴才把他关起来,让他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