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有人在粮草里做了手脚?’猖狂太子梁玉田问道
‘可是之前已经有不少御医检查过营中的饭食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王大山也道
‘如果水源没有问题,饭食也没有问题,那么现在瘟病横行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在每十天一次的运粮车队上’张浩栋说着自己的猜测
‘你是说,根源有可能并不是在这大军营地,而是有可能在边关山粮草营地?’王大山似乎觉得有些不可能,那么远的距离,而且运过来的粮草,御医们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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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送粮草来,还有多少时日?’张浩栋并没有回答王大山
‘还剩两日’王大山旁边的一个书记答道
‘大将军,等到粮草送来,可否让我前去查验一番?’张浩栋问道
‘呵呵,那是自然,请兄弟来,便是希望兄弟能够查找瘟病之根源,你待如何好,便如何’王大山欣然应允道,也不再提自己心中的想法。
‘来,系上这块令牌,在这军营之中,不管到了何处,如同本将军亲临’王大山从旁边书记的桌案上递给张浩栋一个令牌,
‘平夷大将军’张浩栋轻声念着令牌上写的文字,心中有些恍惚,我这是在拍戏,还是真的在古代?
‘呵呵,兄弟你应该从未如此长途奔波,我已经命人为你收拾好了营帐,就在我的隔壁,兄弟且先去歇息吧’王大山道
‘多谢大将军’然后张浩栋就在书记的带领下,走进了自己的营帐。
营帐内并不是很简朴,有一张估摸着一米五宽,两米长的木床,木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床垫,床的旁边有一张书桌,和一个炭炉,炭炉的里火,烧的很旺。张浩栋等到书记出去以后,他就一下子扑到了床上,确实是太累了,那马车也不舒服,真是得好好睡一觉。
‘大山哥,难道这瘟病,真的是...所为?’猖狂太子梁玉田欲言又止道
‘哎,太子殿下,虽然我也非常怀疑,但是没有真凭实据,可是能乱说的?且看看那张兄弟是怎么查验吧’王大山也无奈道
‘看来,我又得在军中多待些时日了’猖狂太子梁玉田也叹息道
‘不,殿下,你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你必须尽快回去京师’王大山却直接否决了梁玉田的提议
‘为何?’猖狂太子梁玉田不解问
‘若果真是....那位所为,害我大军至此!或若张兄弟果真查出瘟病之根源,你道大王知晓后又将如何?如果殿下也在京师的话,朝中大臣岂敢胡言为其辩护,与殿下相抗?那么即使无法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做实了,至少也能让那位掉一层皮吧?’王大山严肃道
猖狂太子梁玉田坐在帅位前,闻言久久不言。
‘殿下,此事如今朴素迷离,究竟如何,尚不分明,且念大王年迈多病,殿下岂可在外耽延日久,不服侍在大王身边啊’王大山又劝道
‘唉,我只是...’猖狂太子梁玉田没说完,又道
‘既然如此,大将军为我整备车辇,明日本太子就回宫!只是,此事若有进展,切切先报之于我’猖狂太子严肃说道
‘末将遵命!’王大山抱拳答应
次日,张浩栋陪同王大山 以及一众将军们,恭送了猖狂太子梁玉田回宫。
猖狂太子梁玉田在临行之时,上马车之前,将张浩栋喊到了身边
‘张公子,此事 你有多大把握找出真相’说话的时候,猖狂太子的脸傲娇的望着远方,并没有看张浩栋一眼。
‘回太子殿下,瘟病的产生,并不是无缘由的。事出必有因,草民能做的就是尽我平生所学,找出瘟病的因由。至于有多大的把握,草民尚未开始查验,难以回禀殿下’张浩栋轻微的朝着梁玉田倾斜着身子,平和的说话。
这个时候梁玉田才瞄了张浩栋一眼道
‘年纪轻轻、不卑不亢,倒是个人才。若是能查出因由,本太子许你一个九品忠训郎的官位,让你脱掉‘草民’这一身衣服’说完梁玉田就上了宽大的车辇。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以求不负殿下所托!’张浩栋已经习惯了磕头。
‘这小子谁啊?’敲蛋郎问道
‘不清楚, 是大将军带来的’身边的护卫道
‘哼!真是毛病!瘟病如此严重,还敢带外人来!什么大将军,就是个屁!’敲蛋郎贼眉鼠眼的怒骂,也许是声音不小心太大了,
后面两句话‘什么大将军,就是个屁’,被一众王大山的亲信给听见了,辱骂我家大将军,这能忍???
‘腾腾’跑过去四五个大汉,就把敲蛋郎给摁倒在地,
噼里啪啦一顿暴揍,直把那敲蛋郎给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鼓包。
敲蛋郎身边的护卫都是粮草营的出身,哪里打得过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们?十几个护卫也是被王大山的亲信给揍得瘫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