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侧的杂牌队伍开始之时不肯屈服,连续冲击了几次,均被路修身的队伍阻挡住了,死伤一片,剩余的人胆战心惊,原本预料中所向披靡的情况没有出现,反而是处处受制,人心顿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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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过去了,北侧的杂牌队伍无心再战,把白旗和枪举过头顶,排着队逐个投降。毫无疑问,南侧的杂牌队伍也跟着投降了,徐震也顺利收缴了船只,缴获了大量武器,还有巨炮。
弗朗斯·曼卡姆大喜过望,以往黑种人都是被欺负的,见了白色人种往往退避三舍,躲之不及,更不用提与他们发生战争了,想不都敢想,今日不但与白种人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并且还取胜了,还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此刻可以仰起头,神气的走在白种人中间了,让他们仰视一下黑色人种。百年仇恨,在此刻算是无限的释放了。
李义初到管理局求救时,管理局从上到下乐开了花,不但气定神闲的喝着咖啡聊着天,还揶揄道:“都是‘全民党’招惹的祸端,海盗一定认为你们成立了政党,破坏了章法,才袭击你们的。明日我军一到,帮你们赶走海盗,告知所有人取消‘全民党’,才能杜绝海盗之患。”
李义心知肚明,也不解释,让事实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休想得到。
半天过去了,颐指气使的管理局的大佬们,坐不住了,传过来的消息没有一个是有利的,他们想都不敢想,1000多人的正规军竟然折戈在厚普庄园,他们不是投降,便是战死。
此时,李义的地位第一次上升了,从白人俯视下的小人物,到白人敬仰的英雄,不但请李义入座,还给李义端上一杯咖啡。
后来,厚普庄园的弗朗斯·曼卡姆、路修身、徐震带着200多人,来到管理局,英国人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生怕他们冲进去,血洗管理局,面对压力他们不得不签署文件,承认“全民党”的存在,并对塞舌尔2000人开放选举权,作为交换,厚普庄园把1000人的杂牌队伍交于管理局处理,包括俘虏人员和阵亡人士,另外枪支弹药和轮船归“全民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