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身一拱手,站起来说道:“最近事务繁忙,让大家久等了。”
有人说:“县长辛苦!”,也有人说道:“今日目睹县长,不胜荣幸。”
张冰虎担心众人被县长牵着鼻子走,不拿出一点魄力来,以后还怎么能镇住这一帮人,遂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眼睛轻飘飘的说道:“这几日治安军闹得很凶,非要进县府讲理,我担心县长安危,拿出自己的银元,纷发下去,硬生生的被我压下来了。”
此时,县府刑房的官员有心拍张冰虎的马屁,说道:“库房被盗,县府无钱,张大人不计个人得失,拿出自己钱财,补充县府亏空,可歌可泣,要是多一些张大人这样的官员,才是百姓之福。”
张冰虎立即说:“哪里,哪里,鄙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不过,如果县府要持续减少了老百姓税费,以后所有人的饷银都会成大问题,很难解决。”
另一位说道:“我们工房的多达半年未领取银饷,如果再减少税费,银饷更加困难,以后会无人干活了,我将变成一个光杆司令。”
路修身见众人有瞧张冰虎眼色行事的举动,连县府的很多人员都被其渗透,心中颇为不爽,有心分化之,便说道:“老百姓人虽多,但钱少,现有一大笔钱财不取,专取老百姓的,何故?”
张冰虎急忙问道:“哪里还有钱财?”
路修身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大户豪强,说道:“如果你需要,他们随便拨一点,足够你们一年的军饷了。”
大户豪强纷纷低下了头,他们心中早把张冰虎骂了几百遍了,每年挣的银元一大半都要进贡给张冰虎,血汗钱啊,一分一厘的全是从穷人那里克扣出来的。但面子上还是给足了张冰虎,不但不心疼钱财,还唯恐担忧张冰虎不乐意,把克扣穷人的机会给了其别人。
今日过来的大户豪强全部与张冰虎脱不了关系,不服张冰虎淫威的,早被洗刷百次了,路修身知晓此刻大户豪强的心思,既想摆脱,又不愿摆脱,也不敢摆脱,便笑了笑,说:“既然大户豪强没有钱财送你,我倒有一解决方案,可供大家参考,即可充实库房、又可解决银饷。”
众人突然来了精神,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