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内心就好痛,这真的是个机会啊!
“咦,老爹寿诞?”赵牧喝完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老爹......你寿诞该不会跟政哥一天的吧?”
他瞪着眼睛,
“哎呀,老爹咋不早说,真是......如此重大之事,岂能瞒着我啊!”
“啊,这...”嬴政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或许、可能、应该跟政哥是......一天的吧!”
啪!
赵牧拍案而起,“老爹,你这样是不对的,如此大事竟敢不说......”
啪嗒!
赵牧气的身体发抖,腰间的德砖一不小心就掉了出来。
气氛忽然有些压抑,
几人傻呵呵的看着那掉出来的德砖,这小子该不会要......以德服人吧!
“哎呀,忘了忘了,这不是多年未曾过寿诞了吗,我儿莫气!”
“气大伤身啊这!”
“快快将那德砖收起来,如此礼物太贵重了!”
赵牧弯身捡起德砖:“喔,不小心掉的!”
王贲、蒙恬、蒙毅、张良、紫女:“......”
大佬快收了神通吧!
不小心...
我信你个嘚!
不过王贲就眨了眨眼,陛下那小眼神看到德砖的时候都变了呢!
“爹,难道我不是老爹心中最重要的人吗?”赵牧忽然语气深沉的问道。
嬴政的神情就是一阵肃穆,“我儿说的啥话,在老爹心中,这天底下就只有我儿一个亲人了!”
莫名的,看到赵牧这般有些无奈心痛的模样,嬴政的心就像被扎了好几刀似的。
“那......老爹,以后这样重要的事,可不能再忘了告诉我,要不然......老爹不喜的话,我走就是了,永远消失在老爹面前!”赵牧沉沉说道。
来到这陌生的世界,他可以没心没肺,也可以以德服人,更可以杀人不眨眼,
但!
他也有自己所在乎的东西,也是一颗玻璃心,很可能就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破碎!
嬴政对上赵牧的双眼,心头忽然猛地一颤,特别是听到后者说要走的时候,仿佛都要喘不过气来,如此难受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刹那就明白了赵牧为何会如此的意义,
咕咚咕咚咕咚...
嬴政连续喝了三大碗酒,道:“爹......明白了!”
他没有多言,只是在以自罚三碗酒的状态告诉赵牧,他懂!
见状,
赵牧忽然就笑了,道:“既然是老爹的寿诞,这香皂哪里算是礼物啊,不是,绝对算不上!”
“有了...”
“老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