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这是换房又换车的，看来近来赚了不少钱呀。”

“这是在羞辱我吗？在你的面前，我敢谈赚钱的事？”

方长沉吟一会道：“要不这样吧，古董这玩意就不去碰了，回头我送你十块八块毛料，你拿去开。说不定开出帝王绿，就算不是帝王绿，开出其他水头好的玉石出来，也比碰古董这玩意强。”

“这个就不用了，那些翡翠毛料，你也是用真金白银买的，我哪好意思白拿你的。但让我出钱买的话，几十块一块，能出绿倒好，不能够出绿的话，我就是亏大发了，这个钱我舍不得。”

“所以我说送给你。”

“这个还是算了，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陆哥，如果我说这钱真的是大风刮过来的呢？”

“那你告诉我，到底哪里的大风，会给你刮这么多钱，我也去风口那里站一站。都说，站在风口处，连猪都可以飞起来。我要是站风口，这钱哗啦啦的吹过来，我也可以一下子发财了。”

“西北风。”

“艹！”

陆森笑骂一句。

停顿片刻，陆森问道：“真不试一试？”

“如果陆哥你非要赌一把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去赌一把。不过，我对古董真不感兴趣。当然，若对方卖的是真品，说不定到时我突然间有所觉悟，也会出手买几件。”

“那可是说好了。”

“那对方约好什么时间交易，在哪里？”

“地方是在我们这一边，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交易肯定得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进行，所以约的见面点是在船东码头那边。”

方长愣了下：“那个码头都荒废多年了。据我所知，那里现在是荒无人烟，要是在那里被人黑吃黑，估计连小命都丢了。”

“富贵险中求呀。”

“什么时候？不会是晚上吧……”

“对。”

陆森挠了挠头，“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这种交易不合法，所以时间定在晚上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