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湉鑫埋着头皱了下眉,“你觉得你现在抱着我说这些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裴竹反问,“我要是不说事情自己就解决了?你心里的结就解开了?老子也算当事人,现在不说,就是给以后留刺儿,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扎一下。”
解决事情从来不靠遮掩,特别是感情,遮着遮着指不定就黄了。
“我是在想聂蕴皓不用坐牢的事,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他的一辈子就因为这六年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我只是替他可惜,至于你说的什么错过,我只是浅浅想了下,而你...”
说着,郝湉鑫抬头看裴竹。
裴竹挑眉,“我怎么样?”
“要真没你什么事,现在咱俩还是兄弟。”
“老子就知道!”裴竹高兴了,嘴角的得意压都压不住,“我女朋友就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人,你们家这个认定一个人就死不回头的家风很好,继续保持。”
“别给我戴高帽子。”郝湉鑫说,“我说了我浅浅地想了下,你激动什么?”
裴竹不听,要听也只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