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勋一听让高衙内当情报局长,立马反对:“高衙内这货做事情太不靠谱,让他负责情报工作,所托非人啊,用不了多久,他准把情报网给搅得稀烂……不行,情报工作非小事,交给谁也不能交给他。”
“看看,你小看人了不是?”王栋“嘎嘎”笑起来,“我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前几天找到我,说是要帮我搞情报,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了,说你最适合的还是遛鸟,还是回家遛鸟去吧,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这家伙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说金兵围城的时候,他家的金银几乎被朝廷搜罗一空……”
“咦!还有这回事?我怎么没有听这货说过?”
“是他老子高俅不让说。”
“呵呵!高俅倒是挺有骨气的。”
“不是有骨气,老家伙人老成精,知道和我们说了,除了获得一些同情,别的鸟用没有,所以干脆不说,还显得有担当。”
“高家只是破了财而已,相比于蔡京、王黼、童贯那些人,高家幸运多了……你接着说高衙内,他给你跪下,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眼看高家就要败落了,作为家里的独子,他心有不甘,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卧槽!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张士勋在脑子里想象着高衙内痛心疾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见他哭得凄惨,就起了同情之心……”
“你有同情心?我怎么不知道?”
“滚蛋!你要是想听,就别打岔。”
“呵呵!”
“我突然想起了中央数据库,那里面存有一套高级特工教材,于是,我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那套教材拷到平板里,然后,把他丢进地道里,让他学习教材里的内容,学完后写一份建立大宋情报机构的构想和计划……”
“我说最近没有见到高衙内,原来被你关进地道了。”
“我刚才进去看过他,这家伙蓬头垢面,胡子拉碴,原来的圆胖脸变成了狭长脸。”
“卧槽!你虐待他了?”
“我才懒得虐待他呢,一是没工夫,二是没借口。”
“你给他的那套东西,学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