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老鳖念经。”丁父推他一把,“你这样的傻蛋,离我女儿远点。”
一旁的丁都赛不干了,“爹爹,辞官就辞官,女儿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官呢。”
“你不在乎,我在乎。”
“我不在乎,你在乎也没有用。”
父女俩就在后台杠上了。
张士勋道:“伯父,我现在辞官,是为了将来更大的官。”
丁父一听这话,顿时安静下来。
“此话当真?”
张士勋点点头。
“我懂了,你这次立了大功,朝廷带你有点薄,所以你就以辞官相要挟,是也不是?”丁父自作聪明。
“嘘!”张士勋装模作样地左右看看,然后低声道:“这是为婿的以退为进之计,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计策就不好用了。”
丁父频频点头,“我不说,肯定不会到处乱说……咦!我家女儿还没有嫁给你,你这就开始‘为婿’了。”
“噢!为婿一时失口,岳父大人莫怪。”
连岳父都叫出来了。
丁父气得吹胡子瞪眼,拿他没有办法。
丁都赛掩口偷笑。
姚大缸走过来道:“班主,该您上场了。”
“嗯!”丁都赛朝张士勋嫣然一笑,“在后台等着我。”
“好!”
张士勋这才注意到,黑无常直挺挺地站在舞台一角,肩膀上蹲着菜包。
姚大缸凑过来道:“这个黑无常太古怪了,整天冷冰冰的,和谁都不搭腔,菜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