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一言不发，一手一个，拎起箱子就往后面走。

“白无常，里面的东西怎么用？”

“你将会收到一份使用手册。”白无常惜字如金，一个字都不多说。

“噢，知道了。”

长长的走廊两边，照例站着许多美女，见到张士勋伟岸的身材，纷纷招呼：

“公子，要喝茶吗？”

“大官人，您要听曲吗？”

“大官人……”

“公子……”

张士勋充耳未闻，旁若无人地走过长廊。

樊百道气喘吁吁跟在他屁股后面，悄声问：“张天师，她们都是良家出来的女子，很干净的，要不要……”

“放屁！良家妇女，谁会来这里？”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们和青楼的女人不同，不做那种事。”

“不做那种事？”张士勋扫一眼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撇嘴道：“她们靠什么挣钱？”

“她们只陪客人喝酒聊天，顶多弹个琴唱个曲，其他的事情，她们是不干的，也不敢干。”

“你没骗我吧？她们这样做，那些客人肯花钱？”张士勋不太相信。

“呵呵！大官人不知道啊，有好多客人，就是好这一口，这叫高雅。”

“高雅？”张士勋差点笑出声。

“是啊，客人和她们在一起，喝酒谈天，品茶弹琴，既显得高贵，又不失君子之风，其乐融融，不亦……这个……乐乎！”

“要是她们偷偷跟着客人出去呢？”

“只要让我们樊楼知道了，直接赶出去。但这种事情很少，明明可以靠卖笑挣钱，谁愿意去卖身呢？”

张士勋暗自摇头，宋朝真是一个文人和有钱人的乐园。

来到后院，张士勋让樊百道在楼上打开一个房间，把箱子放到里面。

白无常放下箱子，只说了一句：“走了。”

不等张士勋说话，一纵身从楼上跳了下去。

一旁的樊百道吓得脸都白了。

张士勋拍拍他的肩膀，交代道：“去给我弄点吃的，今晚我就守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