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爹爹,外面冷,你又喝了酒,赶紧进去吧,把人都打发走,赶紧回家。”丁都赛被自家老爹弄得哭笑不得。
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老家伙劝进去。
三人才要走,姚大缸子从里面跑出来:“大官人,张大官人。”
“什么事?”张士勋站住脚,实在不想和这个夯货废话,大过年的,总站在寒风呼啸的外面说话的确令人着恼。
姚大缸子磕磕巴巴地说道:“还您……的银子。”
“什么银子?”
“俺把您交代的事儿办砸了,这银子还你。”
“算了吧。”张士勋摆摆手,道:“下次办事情小心些就行了,不要把人当缸顶……银子还是拿去吧,过年了,叫上班子里的人去喝酒。”
李师师和丁都赛乘轿,张士勋步行,很快就来到李师师的住处。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士勋突然拍一下脑门,“哎哟!瞧我这记性。”
“啥事?”丁娘子问。
“我是和阿舅他们一起去莲花棚的,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丁都赛道:“没事没事,听母亲说过,他打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