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道:“他们如此一搞,王黼这事便被搅黄了,呵呵!有趣。”
“正是!”赵楷说着,“扑哧”一声笑出来。
“三哥儿笑什么?”赵佶问。
“我笑王黼生个傻儿子。”
“此话怎讲?”
“牡丹棚闹这么一出,王黼这个傻儿子不但不当回事,还死乞白赖要跟高承宗学‘穿墙之术’。”
“穿墙之术?”赵佶吃惊地问,“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道术?”
“他们几人在开封府坐牢的时候,也不知道高承宗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从牢房内脱身出来,声称自己学过高深道术,名曰‘穿墙之术’。”
“莫非是真的?”
赵佶催问,他对这类话题非常感兴趣。
“父皇,当然是假的,儿臣虽然不知道高承宗怎么玩的,但他不学无术,绝对不会什么道术,至于穿墙之术,更是无稽之谈。”
“如此说来,王黼的儿子上了一个恶当?”
“呵呵!让父皇猜中了,王黼儿子为了跟高承宗学‘穿墙之术’,满口答应不再纠缠孙行首,结果……嘿嘿!”
“结果怎样?”赵佶一脸恶趣味。
“结果有一天,王闳孚……这是王黼儿子的名字……满头包找高承宗来讨说法了。”
“哈哈!”赵佶捧腹大笑。
…………
第一军的灶房内,张士勋腰围白围裙,手拿大勺,正乐呵呵地从热气腾腾的大铁锅内往外面盛羊肉汤。
黑鳖拎着一个木桶走进来。
“黑鳖,你这个指挥使亲自到灶房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