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讨美人欢心,豁出去了。
端着饭碗回到客厅,见丁都赛正坐在桌前独自抹泪。
“赛赛,你怎么了?”张士勋赶忙把饭碗放下,走过去问她。
“官人!”丁都赛眼里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我是不是很笨?连做饭都做不好。”
“这话从何而起?”张士勋明知故问。
“我做的饭,太难吃了,恐怕喂猪都不会吃。”
“谁说难吃了,我已经吃一大碗了……这不,我又盛一碗。”
“你是为了顾及我面子,怕我难堪。”丁都赛抽噎着说。
张士勋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才多大一点事,快别哭了,以后日子长着呢,做饭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做饭。”
“可是,我做饭真的太笨了。”丁都赛想推开他的手,迟疑了一下,也就随他了。
“你这话要是说给其他人听,他们肯定会惊得下巴都掉地上。丁娘子名动京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要是笨,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官人,你别吃了,咱们去街上吃去。”丁都赛不易觉察的挪挪身体,趁机摆脱他的手。
张士勋打了个饱嗝,随着她的意道:“乐意奉陪,和美女一起上街吃饭,与有荣焉,不亦乐乎!”
丁都赛听他酸了吧唧的,破涕为笑,脸上的泪痕依在。
“我们走吧。”
“嗯!咱们走。”丁都赛站起身,抓起条案上幞头戴起来。
张士勋把她放在桌子上的妇女联合会章程拿起来放怀里,一边向外走,一边问她:“你平日出门都穿男装吗?”
“你见到街上有年轻女子单独逛街?”丁都赛反问。
“见过,街市店铺里,还有挎着篮子沿街叫卖的,另外,我还看到夫妻俩一起逛街的。”
“那些女子都是做买卖的,或者是在酒楼和食店还有夜市做焌糟的。”
“焌糟?”
“焌糟就是小食店和小食摊上为酒客换汤斟酒上菜的女子呀!她们腰里系着青花布手巾,梳着高高的发髻,一眼就能看出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