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羞了。
张士勋笑着摇摇头,接过小米粥喝一口,熬得不错,米油结了一层薄皮。
“大官人,外面有个人要见你,俺让他在客厅等着。”三狗等张士勋快喝完的时候说道。
“噢!是什么人?”张士勋三两口把剩下的米粥喝完。
“好像叫储……储什么来着。”
张士勋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人,便问:“是不是叫储宏?”
“对!就是储宏。”
张士勋敲敲三狗的脑袋,站起身道:“以后有人来,一定要马上告诉我,不许自作主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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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知道了。”
储宏怎么会来?
张士勋有点纳闷,储宏是大太监梁师成的养子,眼高于顶,和自己没有任何交集,上次和高衙内去洗澡时见过他,这货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今天却突然登门,却不知何故。
张士勋拄着木棍来到前院客厅,储宏正不耐烦地坐在那里,见到张士勋进来,赶忙站起身道:“张公子,别来无恙。”
“储公子,你看我像无恙的样子吗?”张士勋指指自己的腿。
储宏尴尬地笑笑,道:“我知道你的腿受伤的事情,我今天登门,也和这件事情有关。”
“这点小事也传到你耳朵里了?真是奇怪……噢!你请坐。”
“我就不坐了,张公子,我是受命而来,专程登门来请你的。”
“请我?”张士勋感到诧异。
“官家和几位相公都在我义父家里,他们都在等你,咱们别耽搁了,快走吧。”
张士勋心中一喜,心道:这是冲着太祖盘龙棍来了,老子刚下了饵,那边就巴巴地上钩了,太令人惊喜了。
二人出了客厅,张士勋道:“储公子,你等等,我去骑马。”
“不用了,我来的时候是乘的车轿,你腿脚不便,咱们一起乘车轿吧。”
“也好。”张士勋拄着棍子,二人一起来到门外。
二人坐上轿子,快速向梁师成家驶去。
路上,张士勋问储宏,官家叫自己来为的是什么事,这厮口风极严,只是淡淡地笑笑,说你见到官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