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阵有盐没味的话,大家都有点说不下去了。
王黼不失时机站起身,向郓王告辞道:“殿下,我得回去了,最近小儿不知从何处学了一些道术,说是能穿墙越屋,每日都闷在房内苦练不辍,经常弄得满头包,我苦劝无果,愁死我了快。”
高衙内听到这里,向郓王告个方便,站起身往客厅外走。
张士勋看到这货肩头不停耸动,知道他忍不住,这是要找地方笑呢。
郓王送王黼回来,对张士勋道:“你们哥仨今日登门,这是有事和我说了?”
张士勋道:“我考试完了,想请郓王殿下一起喝个酒,另外,商量一下玻璃作坊的事儿,表弟那边已经准备就绪,马上就能开工了。”
“这是正事,也是好事,我一定要去的。”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厮冒冒失失地从外面跑进来。
郓王大声训斥:“放肆!咋咋呼呼的成什么体统?”
小厮结结巴巴地道:“殿下,不好了,高衙内发……发……”
“发什么?好好说话。”
“他好像发失心疯了,一个人在茅厕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结果祸事了……”
“什么祸事?快说!”郓王恨不得踢他一脚。
“衙内一脚踩空,踩进便池子里去了。”
“啊!”
众人面面相觑。
张士勋站起身对小厮道:“带我过去看看。”
跟着小厮来到茅厕,只见高衙内捂着鼻子,正让下人帮他冲洗右腿上的污秽。
臭气熏天。
张士勋捂着鼻子问。“衙内,你这是搞得哪一出?”
“刚才想象着王胡孙满头疙瘩的样子,只顾笑了,结果没留神……嘿嘿!”
“衙内,以后可要接受教训,偷笑要选对地方哦。”张士勋捏着鼻子扭头就走,实在太味了。
等高衙内冲洗好过来,郓王远远地朝他摆手:“你就站在院子里,千万别往客厅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