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然拉得很娴熟,但技法却很原始。
也难怪,相隔千年,演奏技法和水平自然不能与后世相提并论。
回到阁子里的,李师师等人正在评论隔壁的演唱。
徐婆惜撇着小嘴说道:“王京奴这嗓子,也就这样了,要不是凭着长相和风骚,怕是连樊楼都进不来吧。”
薛子小附和道:“嵇琴拉得也不好听,黄鼠狼拉鸡似的。”
李师师笑着道:“你们呀,别对京奴这么刻薄,她前一阵子生病,也许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呢。”
“哼!俺就是看不惯她那势利眼,趋炎附势。”
丁都赛给张士勋倒一杯茶,关心地问道:“张官人酒喝得怎样?没有不适吧。”
“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张士勋回答。
“那就不要喝了,多喝茶。”
李师师也道:“张公子即便是海量,与每个姐妹喝三杯,算下来也有二十余杯酒呢,让他先喘口气,待会再喝。”
众女笑着点头。
“多谢!”张士勋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笑着道:“樊楼的酒果然比外面的有劲道。”
李师师道:“这是樊楼有名的和旨,醇厚甘美,酒劲也大。”
张士勋点头,这种和旨酒在这个时代,度数算是比较高的了。
如果把这种酒蒸馏一下,提高一下酒精度,肯定能卖得更好。
想到这里,张士勋灵机一动,酒这东西可是一个赚钱的好买卖,如果能够酿造蒸馏酒,肯定能大赚一笔。
眼看靖康之年将要到来,要提前做准备,多多挣钱。
回头和王栋合计一下,争取把蒸馏酒搞出来。
正在沉思,就听对面徐婆惜问一句:“张公子,听师师姐姐说,你的琴技超群,不知对嵇琴有否涉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