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敢对王闳孚动手。
那个为首的衙差来的王闳孚面前,低声下气地道:“衙内,您给小的一点面子,丢下手里的东西,随俺走吧。”
“我要是不呢?”王闳孚戏谑地看着他。
“这……”为首的衙差踌躇一下,回头望一眼聂山,然后一咬牙,“若是衙内不从,说不得,小的只有得罪衙内了,府尊的命令,俺不得不遵从。”
“贼厮鸟!俺爹爹是当朝宰辅,你要是有狗胆就拿我试试!”王闳孚荡举起手里的板凳腿,怒目而视。
“衙内,得罪了!”为首的衙差咬咬牙,一挥手,“捆起来。”
衙差们听到号令,一拥而上。
王闳孚大怒,一板凳腿打在一个最前边的衙差脸上,那衙差“哎呦!”一声,捂着脸蹲在地上。
见王闳孚下手狠辣,众衙差都恼了,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强行把王闳孚按到地上,四马攒蹄捆绑起来。
因为心里都有气,所以下手未免重了些。
“贼厮鸟!我爹是王相,我爹是王相!”王闳孚嗷嗷大叫。
张士勋差点笑出声,尼玛!历朝历代,都少不了这种坑爹的纨绔。
王闳孚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聂山你个白眼狼,当初若不是俺爹爹举荐你,哪有你今天的地位,忘恩负义的小……啊哟!我的胳膊……”
这个时候,聂山已经来到跟前,听他出言不逊,便命令衙差:“捆紧些,再把他的嘴堵上,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污染视听。”
衙差不知从哪里弄到一块脏布,胡乱塞进王闳孚嘴里。
王闳孚徒劳地挣扎着,嗓子眼儿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