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士兵刚刚见识了这两个年轻后生的厉害,一时谁也不敢冒头上前,都在旁边虚张声势地吆喝着。哈布日与齐大宝手中仍紧握着兵器,警惕地注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营官见无人敢冲上前,显然是气急败坏,指挥士兵们去取真的兵器。士兵们得到指令,不禁大喜,十几个士兵立刻取来了兵器,胆气也壮了许多,将哈布日和齐大宝团团围在了当中。
哈布日和齐大宝手中握的是木制兵器,如若动起手来,显然是大大吃亏的。但是,两位少年此刻好胜之心勃然升起,哪肯束手就擒,虎目圆睁,拉开架势,准备着迎战!
就在两方剑拔弩张对峙之时,突听旁边一人大喝一声:“且慢!”
只见李惟忠带着几个随从,大踏步走了过来。那营官显然是认识李惟忠,双手一拱:“卑职参见李将军!”
李惟忠的官衔要比那营官高了许多,眼光扫了扫场内的情况,不冷不热的问道:“如此一群人围攻两个少年,就不怕旁人笑话吗?!”
营官急忙解释:“禀告李将军,此二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后生,出手甚是狠毒,连伤多名弟兄,卑职见二人来路不明,正想带回去盘问。”
李惟忠勃然大怒:“放肆,此二人乃我贴身亲信,怎的就来路不明?!”
营官吓了一跳,急忙赔罪:“恕罪,李将军恕罪,卑职不知二位小爷是李将军属下,卑职知罪!”转头对那些士兵们吼道:“还不快滚!”
那些士兵听令,悻悻地收起兵器,将地上横七竖八的士兵们搀扶起来,慢慢地散了开去。
李惟忠瞥了哈布日和齐大宝一眼,也没搭理那营官,气哼哼自顾走出场外。哈布日和齐大宝相互吐了吐舌头,丢下手中兵器,解开坎甲,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原来,哈布日和齐大宝准备下场的时候,被李惟忠的几个随从看见,担心二人有失,急忙去向李惟忠禀报。李惟忠接信后,立刻就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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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房,李惟忠一屁股坐在座椅上闷声不吭。哈布日与齐大宝面面相觑,哈布日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叔父,小侄知罪了。小侄原想与士兵们练习练习,好让武功有点长进,没成想那些士兵动了真格,小侄与大宝兄只好联手应敌。”
李惟忠缓了缓情绪,才无奈地说道:“灵儿渐已成年,与他人较量磨炼,叔父并不反对。但应事先与叔父打个招呼,叔父也便关照一二,免得出了闪失。战场之上,刀枪可不长眼,万一有何意外,叔父该如何向娘娘交代?!”
哈布日愧疚地说道:“正是,正是,小侄从今往后绝不再擅自而为,凡事必向叔父禀告!”
李惟忠脸色这才放松了许多,好奇地问道:“那些倒在地上的兵士均是汝二人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