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天不由得说道,"炸药包虽然是我们的攻城利器,但是同样也影响了我们追击的速度,等到我们翻过这乱石堆,敌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宋忆兰在一旁说道,"你干嘛非要炸城门楼子,不会炸一边的城墙吗。
城墙倒了,我们的人照样可以攻进去,然后打开城门,骑兵不就可以追击敌人了。
再者说了,你少用点炸药包,光把城门炸开就行了,干嘛非要把城门楼子也一起炸塌,光重做一扇门不行吗,非得带城门楼子一起修建。"
赵泽天一拍脑袋,就是呀,自己的脑袋怎么就一根筋呢,只把城门炸开不香吗。
这样一来,从各方面来说,都是节省的,炸药包省了不少,城墙和城门楼子不需要重新修建,省工省料又省力,这何乐不为呢。
若是光炸开城门,遇到了敌人顽强抵抗的话,可以炸毁一段城墙,从那里进攻,同样可以达到攻占城池的效果。
赵泽天对着宋忆兰说道,"媳妇儿,你怎么不早点说呢,不然的话,我们都已经骑马攻进城里了。"
宋忆兰没有再反对赵泽天的称呼了,"我想着你是在试验炸药包的威力,而故意炸毁城门楼子的。
没想到你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你都想不通,你可真够笨的了。"
赵泽天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么笨都是怨你了。"
宋忆兰诧异的说道,"你笨不笨,关我什么事?"
赵泽天仍然是一本正经,"你这么聪明伶俐,你干嘛不教我?"
宋忆兰一撅小嘴,"这聪明是与生俱来的,教你你也学不会。"
赵泽天继续说道,"有哪个师傅教不会徒弟的。"
宋忆兰娇笑着道,"就是你这个徒弟,我这当师傅的教不会。"
赵泽天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不是都怨你,俗话说,要想会,跟师傅睡,你都不让我和你一起睡,你怎么会教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