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曹耐留了个心眼,将所有围墙脚都给留了。
别的没有,人他有的是。
这莫名的自豪感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更何况,为了这万无一失的机会,他一早在追出之时便就另派了人去此刻位于一条街之外的巡街金吾卫处唤人来。
如此强强联手,他就不信还不能将这个近段时间吓得人人临街惧怕,夜间更是紧锁屋门不敢外出,便就是街面上的小贩都少了许多的红眼怪人拿下。
府尹只能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着道:“那,那还真是辛苦曹参军了。”
府尹看向师爷,对方投来一个同样哭丧着脸的笑。
气的府尹深深吸了一口气。
枉费他做了这老长的一段戏,全白演了,还让人白看了一场戏目。
本想借着自己被那凶手吓病了,人又跑了,什么线索都没有,待明日一早自己便就朝上位好好哭求一场,便就可一劳永逸将这案子推出去了事。
谁知道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还以为是与自己一般深谙浑水之道。
如今这看着怎么就看不清了呢?
罢了,罢了,这路只能一步一步走,烫嘴的饭呀也只能是一口一口的吃。
毕竟这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刚出锅的饭太大口了,只会淹了嗓子。
薛恒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心中却是在想着眼前这两人的表现。
这京兆府好似不愿意将人抓住似的,而这曹参军不知是没有与府尹事先商量好还是之后变得卦,总之现在是这两人意见不统一。
两人有了不同的做法。
府尹不至于有什么问题,他毕竟还是皇帝的人,如何行事大都看上头的意思。
倒也不至于不管事,而这件案子不过是今夜刚出,内中详情如何,其实现在说些什么都是为时尚早,只是京兆府的表现不得不让薛恒怀疑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