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剥心枯,却又新枝继生的汉柏,是着名的泰安八景之一。
长孙冲静静的树下看着,颇想感慨一番,如今的这五颗柏树还是一副郁郁葱葱的模样,还未等长孙冲来得及暗自神伤,便被拉去讲解一旁的碑文了。
院内的东墙上内嵌着不少的碑文,张衡《四思篇》、曹植《飞龙篇》、陆机《泰山吟》,这里就属长孙冲的书法最好,已经可以自成一派,众人自然便要长孙冲给他们注解。
毕竟他们出门前给家里的长辈打好包票,要好好向长孙冲学习来着。
众人已行至汉柏院北侧的东御座,殿内是历代皇帝祭天时所用的祭器,院内是一颗郁郁葱葱的柏树,虽不及汉柏,但也能看出时间也不短了。
“欸?”长孙冲挠了挠头道。
“怎么了?”一旁的孔令文冷冷问道。
长孙冲见状也不在意,这一天时间,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人就是这性子,心里热情的很,脸上则永远是一副冷冷的模样。
长孙冲打算有时间带他去长安城孙思邈的医馆里看看去,好好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天生面瘫。
长孙冲左顾右盼疑惑道:“秦刻石呢?就是李斯撰写的那个。”
他没记错的话,这刻石就在这院中啊。
“那个在山顶上呢?你听谁说的在岱庙里的。”孔册上前拍了拍长孙冲的肩膀道。
“呃……好吧。”长孙冲揉了揉眉心,可他明明记得那可是是在岱庙里的,总不能被人从山顶上搬下来了吧。
“几位公子,小姐,要不我们先行上山,明日下来之时在好好看看?”小厮见几人正欲往岱庙后的碑林走,便上前阻拦并解释道,“再晚点上山,可能天都黑了,不仅景色看不到,路也不好走了。”
闻言,长孙冲点点头,由小厮领着往红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