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怎么了?”见朱元璋还不清楚,马怀远直接白了他一眼,直接回到自己家中。
“这是怎么了?”朱元璋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旁的徐青阳和他比了比口型,期扬。
朱元璋这才反应过来马怀远为何是这番表情了。身为朱标的亲爹,他自己对自己儿子的期扬礼都没有准备,马怀远能给他好脸色就怪了。
“长平这些月乖不乖?”马怀远从苏懿怀中接过马长平,温声细语地和苏懿说着话。
“你自己儿子你还不清楚?”苏懿没有好气,马怀远一出去就是几个月,期间连一封信都没有。
“我不是回来了吗?等到兄长派人去常州之后,我这半年就留在这里陪着你们娘俩,你觉得怎么样?”现在发展太快了,马怀远要埋下的暗钉还没准备好呢,怎么能就这么结束呢。
“你这次回来时为了什么事?”苏懿可不打算信马怀远这话。他虽是这样说,可到时候朱元璋一到他面前说上几句,恐怕马怀远又是要跑出去了。
“回来就为了三件事,沈玲不是快十月了吗?我不放心文德一个人回来,所以顺路将他送回来。”马怀远将怀中占地方的马长平,伸手搂住自己分别许久的爱妻。
“那另外两件事呢?”
“自然是标儿和长平的期扬礼了。”送徐青阳回来只是顺手的事,后面两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爹……爹爹。”一声稚嫩的童音打破宁静,马怀远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旁的马长平,“他刚才是不是……是不是说话了?”
接着马怀远就明白刚才的不是自己幻听,马长平扶着木栏站了起来,不过站了没一会儿就又跌坐在那里。
“你没听错,这小子刚刚在叫爹爹。”苏懿轻笑。
现在的马怀远哪里有运筹帷幄的样子,手舞足蹈地抱起马长平乐得不停,要是让下面的士兵见到马怀远这幅模样,怕是对于马怀远的滤镜要被打破了。
“舅舅。”一声同样的奶音从门口传来,朱标自己从门槛上爬了过来,身后的朱元璋想伸手抱起他来,但是手伸出去又不知道放在哪里。
“标儿,舅舅在呢。”看到自己三四个月没见的大外甥,马怀远的心已经不知道软了多少,连手中的儿子也顾不上,蹲在朱标面前三米地方等着他走过来。。
“舅舅,抱。”朱标这三米不知道跌了多少回,身后的朱元璋心疼得不得了,但也只是心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