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听到刘辩不治自己死罪,只是将自己的权力移交给这个买官的小子,连忙磕头答应。
“滚吧,本皇子不想看到你!”
“是是是!谢过皇子殿下!”
方悦如蒙大赦,披头散发的往庙外奔走,同时告知庙外的几百羽林郎,自己再也无权管事。
刘辩见这碍事的人终于走了,连忙扶起秦羽。
“羽哥,舅舅派来监视的人总算是被你找机会弄走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啦!”
此时的刘辩,虚岁不过14,实际年龄不过13。
经历了黄巾之乱的紧张,他又从久居的道庙,被迁到佛庙居住。
这一年半载以来,与他最亲近之人非秦羽莫属。
而年纪稍大的秦羽,自然能将外处的花花世界,当作故事一般,添油加醋的向刘辩叙述,偶尔夹带点私货。
一来二去的,秦羽就成了刘辩哥哥一般的存在,因此,刘辩当然信任给自己经常带来新奇物件与外界故事的哥哥,而不是饮酒作乐的护卫了。
“殿下,等臣下先把门关上,咱们再叙旧!”
“嗨,都是些无聊的秃驴,有啥可担心的..”
秦羽无奈一笑,还是将大门关上,才如同朋友一样,坐在刘辩身旁。
“殿下,羽这次回并北省亲,遇到的非常有趣的事情。”
刘辩闻言一听,立马来了兴致。
“我就说,羽哥这次怎么没给我带来写新奇物品。
原来,是有奇闻轶事?来来来,羽哥赶紧教我。”
看到刘辩这幅孩童模样,秦羽算是明白为什么董卓要废掉他了。
野蛮生长的刘辩,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能有所谓的帝王仪态才怪呢。
秦羽点了点头,将一切娓娓道来。
“羽回程并州途中,遇到一股白波贼,被偷袭的重伤,你看,背上的刀疤还在呢。
不过,羽命不该绝,拼死逃回了晋阳老家,昏睡数日,又得名医救治,终究是熬了过来。”
刘辩闻言一激灵,伸手入秦羽的后背摸了摸。
那道仍有血痂的刀痕,即便他没看到只是摸到,也足够触目惊心了。
“我的殿下,您这样要是被人看到,又要被人说三道四了。”
刘辩一嘟嘴,“我管他们呢,反正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说我没有帝王仪态咯。羽哥,这还疼么。”
刘辩这是真把这个时常和自己聊天的青年当作哥哥来看,才会如此着急,而秦羽虽然对此心头一暖,但一想到日后的帝道霸业,内心也是一阵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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