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次事件,小闲同学终于成功地作到被禁足了...
高俅府,书房;
“确定吗?”
高俅拉长的老脸,下巴都快砸到地面了,听完心腹的禀报,忍不住又追问一句...
“千真万确,太子府出来的刘婆,反复比对过,踢伤衙内的,就是太子最宠爱的苏良娣,据说梁大人府邸的大火,极有可能也是这个苏良娣所放...”
高俅点点头,片刻后才道:“知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去梁师成府邸放火?”
知子莫若父,虽不是亲生,高俅也十分清楚干儿子什么德性,若真是干儿子当街调戏苏良娣,被踢废都是轻的...
可难不成,就咽下这口恶气?
这女人现在还只是个良娣,将来万一成为皇贵妃什么的,还有他高氏一族的活路吗?...
“这却不知...太尉何不直接将此事禀报陛下...”
心腹话没说完,就被高俅摆手打断...
“告诉开封府,不要再追究女飞贼一案,同时让那小畜生的奴才们,也都把嘴闭严实,谁敢胡说八道,我要他狗命...还有,动用一切手段,务必查出这女人和梁师成结怨的缘由...”
“呃...遵命!”
心腹见主子语气坚决,忙躬身应答,然后转身退下...
看着心腹的背影,高俅的眼神,变得深邃难明起来...
北宋末年,高俅同样没少做坏事,可他即没被排进六贼,最后也还能全身而退,就不得不说其确有过人之处...
与此同时,梁师成府邸;
看着从前美轮美奂,现在好几处宅院都几近废墟的惨状,梁师成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不过除了眼神中闪烁的火苗,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怒意...
“义父,孩儿无能,秦穗那小王八蛋,八成是把孩儿出卖了,这小王八蛋这几天就在那女人身边,谁都叫不走,孩儿无法下手...不过您放心,孩儿就算死,也不会出卖...”
“嗯?”
跪在梁师成脚边战战兢兢地述说经过的梁殿头,话没说完,就猛然感觉到一股森冷的寒意,从干老子眼中迸射而出,吓得他连忙住嘴...
“此事怪不得你,以后好好办差就是,老夫不会亏待你...”
“是、是...”
跪在地上的梁殿头嘴里应着,豆大的汗珠,却已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梁师成说的越平淡,干儿子梁殿头越害怕,因为他太清楚,干老子那看似忠厚面孔下,有一颗多恶毒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