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四周的帷幕随风拂动,显得宽敞明亮。杜确遣走了身边的亲随,示意一名亲兵端茶倒水。
张生坐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看到那名亲兵,竟然是之前战场上那个持枪直刺杜确的贼兵。杜确则站在张生对面,微笑着看着他。
杜确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望了一眼那亲兵,让他退下。
转过头来,对张生说道:“贤弟,你这么聪明,这名亲兵,想必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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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这定是兄长你安排的苦肉计了,做戏要做全套嘛,哈哈哈!”说完,打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
杜确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贤弟,你此前第一封信托人送来,我收到即按计行事,如今事成,想来没耽误你的好事吧?”
张生眼神一凝,站起拱手施礼,点头道:“嗯,这次,可多谢义兄相助了!”
杜确摆摆手笑道:“我们兄弟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
琴童静静地躲在大帐外的角落里,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地倾听着杜确和张生的谈话。
听到他们讨论计策,琴童不禁心头一震,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会谈,但从他们的谈话中,他渐渐意识到这是一场密谋。
两人的话让琴童感到震惊。他们原来早有打算。这背后一定有着深层次的计划,而他竟然一无所知,还居然想让张生去勾引崔莺莺让两家丢脸。
他越发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他对这一切毫无了解。琴童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继续听下去,看看究竟他们在策划什么。
杜确眼神一凛,说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贤弟又是如何知道这贼匪孙飞虎,其实是我的人呢?”
张生站起身来,哈哈一笑,说道:“这养寇自重,历来是名将谋身之策。我一入蒲关地界,便已领教了什么飞虎将军的威名,可吓得我够呛。但这蒲关是你白马将军的辖地,怎么可能容许贼寇横行?那除了这孙飞虎部是义兄你手下的,便别无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