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咬着嘴唇,秦可卿泪水更多了:“我想过,白莲教不会无缘无故截杀我们,而他们说我是赵承之女,虽然我不知道赵承是谁,绝对不是我现在的父亲。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夫君被贬北疆、削爵、被截杀,都是我的缘故...而我可能还被宫里追杀,夫君未来...”
“仕途都要受阻,还背负无穷麻烦与危险。”
说完这些,本就浑身酸软的秦可卿,更是浑身无力的趴在贾琥胸口。
她知道,任何一个男人有她这么一个妻,都是倒霉。
说句难听的,她就是不祥的女人。
“为夫讲几个故事吧。”
贾琥轻轻抚摸秦可卿如缎子一样的脊背:“以,为夫父辈祖辈说起。宁国府开府老国公贾演,悍勇善战,将兵能力极强。”
这一点秦可卿知道,毕竟大盛立国也就七十余年,这一点历史,很多人都知道。
“当年蒙兀南下,占据长江以北,奴役中原百姓,所以遭到天下人的反抗,那时候大盛太祖以商贾之身起兵,散尽家财,招兵买马,而那时候我之祖上,已经跟随当年的北静王起义,拉拢起了数万兵马...”
这一点历史秦可卿不知道,顿时有些好奇,她没有多问,而是静静的聆听。
“大盛太祖武力并不强大,但是他极其善于用人。当年北静王与我祖上,被蒙兀围困,粮草耗尽,大盛太祖以利诱之,北静王与我祖上这才投身太祖麾下...”
“之后随着太祖南征北战,北静王功勋卓着,大有功高盖主之势,而当年蒙兀已经被赶出长城以内,天下还有各路拥兵自重的割据势力。当年谁当皇帝,军中拥护太祖与北静王,最终北静王后退一步,避免了天下纷争。”
“大盛立国,而手握重兵的将军,被封为四王八公十二侯,当年我祖上老国公,掌控京营八营,合计二十六万兵马,位高权重,荣国公掌控三十余万兵马,守护北疆九边...”
“只是两位老国公并不长寿,很快薨逝,随着太祖驾崩,文宗皇帝即位,开始一系列的削权,当年我祖父代化公,因征讨厄尔特战败,被削国公爵位,仅仅以一等神威将军承爵。”
“饶是如此,爵位被削,兵权犹在,于是文宗皇帝以我父贾敬为太子伴读,专门派遣神影卫盯着,让他不犯错,可惜...当年他高中进士,也是被逼躲进玄真观修道。”
“这数十年来,皇权与兵权,与勋贵之间明争暗斗,以至于自身内部纷争而衰败,哪怕数年前太上皇御驾亲征,兵败萨尔浒,贾家兵权也并未受到多少波及。太上皇最怕贾家出现一位,类祖之人,而我恰恰文采斐然,高中状元,于是一首反诗出现了,而我至今不知道这首反诗的内容...”
秦可卿睁大眼睛,原来贾家还有如此精彩的故事。
“贾家多纨绔,贾家就越安全。哪怕贾家手握兵权,军中人脉极多,也不会有倾覆之危,纵然未来获罪,也不至于杀头。太上皇,或者说每一位大盛皇帝,都不允许贾家出现我这样的人物。”
“这次削爵之前,太上皇召我入宫,将定襄公主赐婚与我,我就已经知道,太上皇要开始寻找理由了。”
秦可卿恍恍惚惚,当知道太上皇赐婚贾琥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她的天都开始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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